第(2/3)页 顾庭深的睡眠一向很浅,更别说是在车上小憩。 她帮他盖好衣服,正要坐回位置,手腕陡然一紧。 下一秒,江希浅重心不稳,整个人往前一栽,随即狼狈不堪的趴到了男人身上,一只手被人捏着,另一只手求生欲慢慢的抓住了人家的领带。 ‘啪嗒’一声。 好死不死,江希浅的膝盖碰到座椅某个按钮,副驾驶座径直往下倒平。 她就那么直挺挺趴到了人家胸口。 江希浅惊呼出声,尴尬的道完歉,正想撑着顾庭深的胸口爬起来,某人抓住她的手似乎没有放开的意思。 彼此的距离很近,近到呼吸交缠。 男人身上清冽的冷香混着他口中呼出的热气,窜入她的鼻孔,混合着浓烈的荷尔蒙气息,竟让她有瞬间的失神。 视线无意识的往上移,撞进他如渊般深邃迷人的眼眸中。 “馋我的身子,嗯?”男人紧实有力的手臂将她的手腕放开,随即不动声色的缠住她的纤腰,醉眼游离神态魅惑。 江希浅从来不知道,男人也可以用妖精这个词来形容。 他的眼睛本就生的好看,上翘的眼尾染上的那抹红晕尚未完全消散,若隐若现的像是钩子一般。 钩子能勾人,更能伤人。 江希浅双手撑着他的胸口,试图从他身上爬起来,面上装的若无其事,“没有的事,你别听厉幺胡说八道。” 呵。 顾庭深突然低低沉沉的轻笑了一声。 车内没有开灯,光线微弱。 江希浅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,却被那声轻笑鼓噪的面红耳赤。 紧接着,男人抬起一只手贴上她的后脑勺,将她倔强的脑袋用力往下扣。 呼吸交缠间,江希浅有些意乱情迷。 男人微凉的薄唇就那么吻了上来,江希浅想抵抗,他狂风暴雨式的攻击和掠夺,却像是穿肠毒药刮骨钢刀,将她的金钟罩击的溃败不堪。 心底有个嘶哑的声音不断在她耳边叫嚣。 放纵吧,沉沦吧。 枯藤的枝蔓在心里缠缠绕绕,渐渐蔓藤出一层厚茧生成对抗这个世界的盔甲。却始终有个人,轻易就能击穿她心里那层厚厚的壁垒。 这是幸,也是不幸。 绵长湿润的唇齿相依让狭小的空间升了温,吻到情动处,顾庭深修长的手指撩开了江希浅的衣摆,贴着她质感细腻的肌肤往上辗转。 男人指尖微凉,却像是带了火,将怀里的女人烫的心神俱焚,阵阵战栗。 他作乱的手到处点火,却不曾在任何一处稍作停留以满足她,薄唇放开她被吸肿的双唇,移动到她耳侧,恶劣的咬了咬她的耳珠,沉重的呼吸在黑暗中蛊惑着她逐渐沦陷的灵魂。 彼此的身体曾经那样在疯狂中相契过,他最是知道如何令她丢盔弃甲。 即便只有窗外微弱的灯光打进来,顾庭深染尽红尘的双眸也能看见她眼中的迷惘与无助,如同溺水的人,需要有人将她救助上岸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