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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苏墨淡淡的看了夜冥一眼，他们都活了几百岁了，难道还不知道说这样的事情经常发生吗？

    “但不管怎么说，他还是选择了他的祖母就对了。”

    夜冥冷哼了一声，亏他还高看了蓝芊尘，想要收为的弟子，现在看来完全都是他想错了。

    “换做是丫头，她一样也是选择自己祖母，不是吗？”

    苏墨觉得很正常。

    换做是谁都会做出一样的选择，不是吗。

    “苏墨，你到底是站在哪一边的？我怎么觉得你好像站在那个蓝芊尘一边似的。”

    夜冥抽动着嘴角。

    “我没有站在哪一边的意思，而是觉得你这样说那小子，未免也有点太不公平了。”

    苏墨要说站在哪一边，还不是站在真理这一边？

    “怎么不公平了，我觉得很公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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